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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2

更新时间:2025-06-11 18:18:02

我们你一言我一语,说到后面都气笑了,只能自嘲。

宁远把老鼠捏得直叫,痛苦地说:“我真后悔来这里,不来最多瞎一只眼,来了就要全家玩完。”

7.

“所以你当时为什么要来医院散心?”

“因为我发现我爸看我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......”

宁远一松手,小白鼠像离弦的箭一样窜了出去。

我们俩呆呆地望着重获自由的老鼠看了很久。

忽然,我说:“我们逃吧?”

宁远有点犹豫:“但是太子爷......”

我脸色骤变:“等等!太子爷来了!你快躲起来!”

太子爷专属电梯的提示音我再熟悉不过,但时间紧急,现在跑也来不及了。

宁远迅速扫视房间,一咬牙,翻身滚进了病床下。

太子爷来我这里通常是来倾诉的,每次都让保镖和护士守在外面,只留我们两个人。

我已经摸清他的套路了,这次他一脸恍惚,表情落寞,肯定又是感情问题。

果然,太子爷愤怒地砸了下床头柜,无能狂怒:“凭什么老头子可以,我就不行!他都多大年纪了!”

听听这话,不知道的还以为太子爷要夺权呢!

我瞥了床底一眼,心不在焉,就怕宁远第一次听太子爷发疯,一激动就露馅了。

“许贵装什么清高,她以为我不知道她还惦记着我死去的大伯吗?一个死了十六年的男人有什么好念的?”

又蹦出个新人物,大伯。

我迅速回忆起这号人物,大伯是现任董事长的哥哥,我爸当年是他的老师。

不过十六年前,大伯在一次商务考察中意外身亡,集团才落到现任董事长手里。

但不管怎么说,就算许贵和大伯、董事长有过纠葛,那也是上一辈的事了,太子爷掺和什么?他该去玩泥巴。

太子爷絮絮叨叨抱怨完许贵的不解风情,终于放出重磅消息。

“我苦心经营三年,眼看就要成功了,突然冒出个表弟!”

我突然警觉。

“谁能告诉我,许贵房间里为什么会有表弟的照片和领带?!”

“如果许贵能为了他和我爸翻脸,那为什么我们......”

太子爷你疯了吧?

我下意识在心里吐槽,然后陷入沉思。

许贵怎么会有宁远的领带,我都没有呢!不是!我是说,许贵是怎么拿到宁远的领带的?

难道太子爷去的时候,正好看见宁远的领带挂在许贵的内衣上?

8.

震惊的不止我一个人,宁远不知受了什么惊吓,病床猛然一震,太子爷立刻转头看了过去。

这家伙第一次听这种事,还真是沉不住气。

我眼前一黑。

现在让宁远装瞎也来不及了,总不能进来时是瞎子,出去就变成又瞎又聋吧?这种事要是传出去,医院的名声还要不要了!

要不干脆说我和宁远有一腿算了,反正董事长都惦记我了,太子爷头上也不差这点绿。

正想着,就看见太子爷猛地抽出手机,大步朝床边走去。

完了!

我想上前阻止已经来不及,这时突然听到一声尖锐的叫声,一只白色小鼠从床底窜了出来。

老鼠!老鼠——!

我差点感动哭了,赶紧装作被吓到,一把抓住太子爷的胳膊。

“原来只是只老鼠,别怕。”

太子爷收起手机安慰道,也不管我听不听得见。

我惊出一身冷汗,陪着太子爷又坐了会儿,总算把他送走了。

这时宁远终于从床底爬出来,虚弱地说:“不是我放的,我真是,百口莫辩啊......”

刚送走太子爷,就听见外面响起“许副董来了!”

这位更厉害!

我猛地推了宁远一把:“别解释了,快走!”

宁远一步三回头地溜了。

等看到只有许贵一个人进来后,我就知道,又有大瓜了。

我以为已经做好了充分准备,但听到许贵抱怨董事长不行了,我还是差点没绷住。

“都说他年轻有为,没想到没到五十就不中用。看着精神抖擞,其实都是装出来的,所以他就是个装逼犯。”

许贵深情地说:“公司太压抑,要不是有小齐,我真不知该怎么熬过这些日日夜夜。听雪啊,你也是个可怜人,但多亏了你,我才注意到他。”

啊?怎么还扯上我了?

往下一听,还真有我的事。

狗董事长玩角色扮演,居然让许贵扮我,让齐特助扮太子爷,他本色出演,霸道总裁,玩着玩着,许贵和齐特助搞到一起了。

她,是集团副董事长,深情错付,受尽委屈,却撞进一双只有她的眼眸中。

他,是能力超群,手腕强硬的特别助理,却为了一个女人,铁血柔情。

那一夜,她不慎摔进他怀里,才知道和自己演过无数次假戏的男人竟是他。

于是,霸道女总裁,爱上了,贴身小助理,在一个星光璀璨的夜晚。

9.

高冷女总裁x忠犬系特助,虐恋情深,步步为营。

我把自己脑补得泪流满面,被许贵推了一把才回过神。

许贵在手机上打了几个字,提醒我记得参加下周的年会。

年会?

那岂不是董事长、许贵、太子爷、许凝他们都会去?

我光是想象,要是太子爷多看许贵一眼,我在心里得尖叫成什么样。

万一我一个没忍住说出点什么,在场的都得完蛋。

我绞尽脑汁想办法装病请假,这时许贵突然眼前一亮,温柔地打招呼:“小齐,这是去哪儿啊?”

我抬头看见一个长相清秀,年轻帅气的男人朝宁远的病房走去。

小齐?

我心里咯噔一下。

许贵,您怎么想的呢?

他是特助,是集团最冷酷的一把刀。

受不了别人这么亲昵地叫他,这称呼太暧昧,您承受不起这称呼背后的代价。

以后喊他的时候,请称“齐助理”,好吗?

咯噔完,齐特助开口道:“许副董好,我是奉董事长之命,来通知宁少参加下周的年会。”

齐特助虽然说得很官方,但他看许贵的眼神都快把人融化了。

许贵掩嘴轻笑:“宁远住院这么久,我都没来看过他,不如我和你一起去吧。”

宁远,危!

我只能眼睁睁看着许贵和齐特助打情骂俏地进了宁远的病房。

一个小时后,我望眼欲穿地盯着门口,终于看见许贵满面红光,齐特助衣冠不整地走了出来。

又过了半小时,宁远像疯了似的冲进我的病房,痛苦地大吼:“太恶心了!太恶心了!太恶心了!”

“用说三遍吗?”

“因为他们当着我的面亲了三次。”

“别用亲这个字,我听着害怕。”

宁远沉默片刻,改口道:“好吧,那就是许贵用舌头狂舔齐特助的嘴唇,舔了三次。”

别说了,我有画面了。

我强颜欢笑,努力安慰宁远:“没准是你看错了呢?或者是许贵不小心的......”

10.

宁远一下子暴怒起来:“开什么玩笑?许副董扯坏了齐特助的领带,还在他办公室里甩了他五个耳光,然后掏出手机拍他,拍了足足半小时,最后跟我说他们在讨论工作报表,这都是意外?”

我正在努力填写病历表,但发现我的手太抖,我还不如跟宁远一起讨论报表呢。

宁远深呼吸平静下来,质问我:“你是怎么在这种环境下活下来的?前一秒说要让你家破产,后一秒又说要让你们倾家荡产,你家有几个亿够他们搞的?”

我苦涩一笑:“听我的,咱们完了。告诉我妈,我是个废物。”

我们对坐着思考了很久,感觉这条路根本走不通。

最差的结果,他被送进监狱,我被送进精神病院。

往好处想,也可能是他被流放国外,我被软禁豪宅。

天啊,我这条小命真的能承受这么多吗?

我忍不住哭了出来,宁远平静地为我擦掉眼泪,但我分明看见他的手也在微微颤抖。

“尤听雪,你说得对,我们还是逃吧。”

“但逃走之前,我们必须想办法挺过年会。”

我冲着宁远坚定地点了点头。

如果实在逃不掉,我就给所有人下安眠药,谁先睡着谁是王八蛋。

年会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。

所有人都到齐了,连许贵和齐特助也在场。

当我和宁远被护工带到众人面前时,大家差点就被我们惨哭了。

我说不了话,也听不见董事长说“坐下吧”,低着头老老实实地站着,就像个木桩般死死地钉在原地。

我怕我一抬头,就看见董事长炽热的眼神。

毕竟人有三样东西是无法隐藏的,咳嗽,穷酸和恶心。

我要是当场吐出来该怎么办啊?

宁远虽然有人扶着,但还是在会场门口绊了一跤,额头上肿起一个大包。

站稳了之后,他又因为看不见东西,对着角落端酒的服务生一个劲地鞠躬,把人吓得面无血色。

我想提醒他,手刚碰到他肩膀,宁远就一屁股坐地上了。

其实我的心里也在发抖。

我抬起头,却发现许贵泪眼朦胧地看着我们,不停地说:“太可怜了,这俩孩子真是太可怜了......”

我在心里松了口气,这下董事长和太子爷他们应该不会怀疑我和宁远是装的了吧?

11.

许贵把我和宁远拉到身前,怜惜地摸着我的手说:“天哪,手还在发抖呢。董事长也是,明知道听雪病后怕见生人,还非要让她参加年会。”

董事长的目光都快把我盯出一个洞来了,我感觉到他把我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,最后恋恋不舍地移开目光:“就是因为怕见生人,所以才要多出来见见好人,冲冲病气才是。”

开什么玩笑,一路走来,哪有什么好人?都是坏人。

我不动声色地扫了一圈。

许凝正痴痴地看着董事长,而董事长正深沉地看着我。

我想了想,带着黯然神伤的表情,看向了太子爷。

太子爷一心一意地注视着许贵,许贵却望着宁远,眼角含泪。

宁远下意识地看向我,我给他使了个眼色,宁远不知所措地呆了几秒,毅然决然地转向齐特助,齐特助回以暧昧一笑。

错了!重来!

我在底下扯了一下宁远的袖子,他跌跌撞撞地回过身,茫然地开口:“许副董?”

“宁少,坐下吧。”

许凝端庄地笑着,借着喝香槟的动作瞥了一眼齐特助。

而我们的齐特助,他看的却是许凝!

连上了,这个感情线连上了!实在是太刺激了!

不是,我激动这个干嘛?

年会上每个人都各怀心思。

董事长命人把大家说的话写在平板上给我看,问我以后有何打算,虽然我已经离婚,但他仍把我当自己人看,不愿我在医院虚度光阴。

许凝冷笑一声:“是啊,毕竟曾是一家人,若是听雪不想待在医院,我也可以安排她回尤家与父母团聚,享受天伦之乐。”

董事长脸色微变: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咳,她是我儿子的前妻,想必儿子也舍不得......”

“我舍得!”太子爷意有所指地说,“若是佳人无意,何必将人囚禁在医院里,爸,您说呢?”

他看了眼许贵,许贵正语气温和地问宁远在医院的生活是否顺心。

“许贵,我觉得,宁少还年轻,不想那么早定下来,也不必勉强他。”

许凝一凛:“许副董说得是。”

她瞪了一眼正盯着齐特助看的太子爷,太子爷猛然回神,干笑着附和。

精彩,实在是精彩。

太子爷气得简直要把牙咬碎了。

12.

这时候我真羡慕许凝,她就像个追星族似的,谁说话就往谁那边看,没人说话的时候就目不转睛地盯着董事长。

上面剑拔弩张,我和宁远在下面狼吞虎咽,生怕这顿饭吃不完就得进医院了。

董事长和许贵还在唇枪舌战,太子时不时插两句阴阳怪气的话,为了缓和气氛,齐特助亲自给每个人倒红酒。

但轮到宁远父亲时,突然传来酒杯碎裂的声音,齐特助瞬间就跪在地上了。

董事长皱眉:“怎么回事?”

齐特助可怜兮兮地说:“许董事长,刚才我给宁董倒酒的时候,他摸了我的手......”

我和宁远倒吸一口凉气,又加快了吃东西的速度。

董事长还没开口,许贵猛地站起来,怒斥:“宁董,你好大的胆子!”

宁董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,不以为然地说:“不过是个助理,许副董何必大惊小怪?”

宁董,你这是在自掘坟墓啊!这可不是普通助理,这是许贵的心头宝,你这是在找死!

齐特助把头埋得更低了,含泪道:“宁董还、还让我过后去他办公室单独汇报......”

许贵气得浑身发抖,看起来都要冲过去撕了宁董。

董事长也沉下脸:“宁董,你让我的得力干将受此羞辱,该当如何?”

宁夫人一点都没有为丈夫说话的意思,宁董也怒了,破罐子破摔地说:“董事长,您以为夫人她就不知道我的事吗?她自己也没干净到哪去,整天和女秘书眉来眼去,还说得不到尤听雪这样的美人是人生一大遗憾......”

不是,你就这么直接说出来了?

我又往嘴里塞了一块牛排,还好我是聋子,听不见。

宁夫人气急败坏地给了宁董一巴掌:“胡说八道!”

所有人都炸了。

太子爷先是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宁夫人,然后撸起袖子加入了暴打宁董的队伍。

许贵皱着眉头,转头对秘书吩咐了几句,马上就有人示意我们先离场。

我和宁远撑得走不动路,不知道是吃饭吃的,还是吃瓜吃的。

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,突然宁远抓住我的手:“不等了,就今天,我们逃吧?”

我下意识看向许贵派来的秘书,她低头玩手机,装作什么也没听见。

我若有所悟,难道宁远真的用美男计说服许贵帮我们逃跑了?

13.

我犹豫地说:“定位器......”

宁远:“没有定位器!尤听雪你听我说,现在是逃走的最好时机,再等就来不及了!”

“怎么逃?”

“我们现在就在去机场的路上,安保已经打点好了,我也联系上了你爸,到时候他为我们善后,我们只需要坐上去马尔代夫的飞机就行了。”

我震惊地看向他。

他什么时候跟我爸联系上的?

还有,要是我走了,我爸怎么办?

宁远把我的手抓得更紧了些:“放心,我已经安排好了,我们一离开就在集团总部放假火,做出我们意外身亡的假象,不会牵连到你家人的。”

说着,我们还真就到了机场VIP通道,同行一路的秘书突然鞠躬道:“两位,我只能送到这里了,许副董说了,一位是故交之子,一位是至亲骨肉,二位能平安脱身,就是对她最好的回报了。”

我不可思议地盯着宁远的脸猛看,手下一用力把他掐得嗷嗷叫。

宁远忍着痛掏出两本护照,安检人员只看了一眼就放行,直到回头看见那座金碧辉煌的机场大楼越来越远,我才接受了我们逃脱像喝水一样简单的事实。

“你到底是谁?”

“我是马斯克。”

我又掐了宁远一把。

“尤听雪,你宁愿掐我也不愿意相信我是马斯克?”宁远倏地掏出一只眼熟的仓鼠,“鼠鼠我啊,真的好心痛。”

我惊讶道:“你竟然把它给带出来了?”

宁远深情地说:“这是救命恩鼠,以后我们要像对待我们的孩子一样对待它。来,枝枝,给你妈叫一声。”

枝枝“吱”了一声。

我感觉逃出来后,宁远压抑了太久的本性已经开始放飞自我了。

他不愿说,我也不逼他,但我心里已经有了猜测,许贵办公室里有宁远的照片,我猜那并非宁远,而是已故的集团前董事长之子。

当年前董事长之子意外身亡,得利者是现任董事长,想必另有隐情。

所以,他明明有宁家庇护,却还是那么想逃。

我们刚到马尔代夫,就听说集团已经乱成了一锅粥。

先是宁董职场骚扰,冒犯特助,诽谤宁夫人,被董事会革职查办。

宁夫人受其连累,辞去高管职务。

而总部大楼起火烧死了太子的前妻和宁家独子的小事,也就无人在意了。

我和宁远装成一对普通游客,在海边买了栋度假别墅生活。

14.

我和宁远已经习惯了装病的生活,又担心集团那边会找到我们,所以决定继续装聋作哑。

凭借我敏锐的八卦嗅觉,我很快成了这片海滨度假区最受欢迎的人物。

从隔壁别墅区的富婆换了几任小白脸,到海边冲浪教练今天又被富婆包养了,就没有我不知道的事。

不用承担风险,还能吃到各种瓜,这比在集团里过得不知道舒服多少倍。

我如鱼得水,宁远却很痛苦。

因为他开的按摩会所,已经变成了富豪们约会的秘密基地。

每天打烊后,宁远都疲惫不堪地回家,一边用眼药水一边瞪我。

我忙着给枝枝换垫子,脑子里整理着度假区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图。

其实离开集团后,我发现富人圈的道德水准都差不多。

只不过在集团里一个小动作就可能影响到无数人的命运,所以显得格外劲爆。

在马尔代夫的第三年,我都开始帮人牵线搭桥了。突然收到国内新闻,齐特助爆料与许凝的私情,震惊商界,董事长当场晕倒。

刚被医生抢救醒来,许贵就跑去哭诉太子爷骚扰她,董事长又昏了过去。

许凝被赶出集团,太子爷照顾父亲期间,却被发现和许凝在董事长办公室偷情。

太子爷一怒之下,联合其他股东逼宫,但被董事长镇压。董事长却经不起接连打击,在董事会上突发心梗去世。

许贵成为代理董事长,重新启用了我父亲,但迟迟没有确定新的继承人人选。

三个月后,局势稳定,她突然在股东大会上提出,当年前董事长之子并未死亡,而是流落在国外,现在找到了。

来接我们的人,是齐特助。

熟人相见,场面有点尴尬。

想到当时的情形,宁远比他更尴尬。

“请太子和夫人尽快回国,许董已经等候多时了。”

宁远问我:“回去后还要继续装病吗?”

我说:“谁爱装谁装吧,我是受够了,你呢?”

“你不装,我也不装了。”

齐特助早就投靠了许贵,许凝也没受什么惩罚,为董事长哭完丧后就回了许家,时不时去拜访我父亲。

因为许贵告诉她,当年集团并购案的功臣是我父亲,董事长只是在最后收割了胜利果实。

15.

枝枝寿命太短,已经离开我们了。许贵无法理解,为什么我们要给未来的女儿取一个跟仓鼠一样的名字。

宁远以前董事长遗孤的身份重返集团,我则被许家认回,以许贵侄女的身份进入董事会。

从今往后,我们不能再装聋作哑,做一个旁观者了。

因为这一次,我们面对的不再是爱恨情仇,权力纷争。

而是企业发展,员工生计。

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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